祁雪纯愣了，就这……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“结果是理所当然的，感冒冲剂大卖，说不定你还吃过呢。”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。

来自司俊风的手心。

祁雪纯看着他，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
美华连连摇头：“我只是小打小闹，你根本看不上的。”

祁雪纯穿过客厅，进入过道，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。

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

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，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，令人不敢直视，女秘书本能的摇头：“没有，我……我一时疏忽，对不起。”

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
司俊风快速将文件签字递给程申儿，示意她赶紧离开。

“医生说她已经脱离危险，她只是太累了，需要休息。

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

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，有点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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